2013年11月4日 星期一

側記 Brodmann

Brodmann’s map是由德國內科醫師Krobinian Brodmann在1903至1908年間提出,有52區。

常謂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,在Brodmann身上,又是一例。Brodmann在他通過考試之後,原本是想從事臨床工作,然而卻不幸染上白喉,於是只得找一個比較輕鬆點的工作。所以他到Oskar Vogt的研究室,當一名研究助理;那時候是1896年5月,是他一生中的關鍵時刻:Vogt 當時正在籌建的Institute of Brain Research,十分吸引Brodmann,使得Brodmann再短暫追隨Vogt之後,又去Leipzig學pathology。在那裡,他拿到了醫學博士學位;然後,他再到Frankfurt 的University Psychiatric Clinic,接受Otto Binswanger的指導。從1900至1901年間,他在Frankfurt共待了18個月,當時在Frankfurt有一群既傑出又有衝勁的神經解剖學家,Brodmann身處其間,似飲曹溪一滴水,受益匪淺。Brodmann也是在那時候,遇上了Alois Alzheimer。Alzheimer 從1882年到1902年一直待在Frankfurt,當時他和Nissl密切合作,仔細地觀察大腦皮質之組織病理(histopathology)。
在1901年的秋天,Brodmann又回到Oskar Vogt在Berlin新成立的研究室。在那裡,他又遇到了Max Bielschowsky這位很會染神經纖維的大師。從1901年到1910年,就在Vogt的實驗室裡,Bielschowsy與Brodmann分工合作:Bielschowsy所負責的fibrilloarchitectonics及myelinoarchitectonics (based on the onset of myelination in different brain regions) 是Oskar Vogt的最大興趣,而Brodmann則負責cytoarchitectonics的研究。自1903年至1908年陸續發表很多papers來描述fine structure of cerebral cortex in a number of mammals (特別是primates),而在1909年發表鉅著Vergleichende Lokalisationslehre der Grosshirnrinde [Localization in the cerebral hemisphere: a comprehensive study]。雖然Brodmann並不是史上唯一研究cytoarchitectonics的人,然而他提出的map,特別是他賦予每個區域的編號,卻是永垂青史。
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。能做出這樣的事業,必有相當堅定的信念在他心裡。Brodmann想要為人所不敢為。當時的神經學者,腦中有個古怪的念頭,認為人的腦子既然負責一些心理及行為上的功能,那麼在腦子裡就應存有〝memory〞cell或〝psychi〞cell。但是Brodmann並不這麼認為。他認為這些心理或行為上的表現,並非僅憑單一細胞,而得靠一群細胞(cell grouping)才能達成這些表現。所以在他的腦子哩,有這麼兩種假說:
第一、物以類聚:意即,相似的細胞會聚在一起;
第二、細胞結構簡單者,其功能就簡單,不會複雜。
Brodmann服膺Bernhard Gudden所言,認為若想要研究function localization,必先研究出anatomy的具象事實,藉此才能衍生physiology的抽象觀念;若是先有physiology的理論,缺乏anatomy基礎,那麼一切可能流於虛妄空談。且不論他所想的兩種假說是否正確,不過以上的信念迄今仍被傳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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